“操。
”于霄讷讷道,“我要哭了。
”
“怎么,你要追着其他一百九十一个人喊爹。
”王珂说。
“不是不行。
”于霄抹了抹眼睛举起杯子,大家碰了碰。
专场卖完预售票之后的第二天开了全票,每天都有新的人进演出群。
凝雨暂时停了拼盘,准备花些时间认真准备专场,而p队也要去北方继续巡演了。
车站人不算多,广播喊了几分钟,p队才拿了乐器去检票。
“走了啊!”阿灭挥挥手,“别送了,过段日子就又要见了。
”
“记得到时候来给我们捧场啊!”许之湜挥挥手,“约定好的。
”
“行。
”阿陨背上吉他,笑得眼睛弯弯的,“你们好好演啊!”
“还说人家呢你,担心担心你自己!”阿灭笑得拍了下他的肩又揽住,又缓缓移下牵住他的手。
车子驶向晴朗的遥远,许之湜被大太阳晒得眼睛有些花。
他想,下一次见面,他们能够是势均力敌的伙伴。
天气越来越热,出租屋也开始变得特别闷。
沈泊原拿出口袋里常备着的固体清凉油,抹了一点在许之湜太阳穴边上。
“热不热?”沈泊原抹掉他额边的汗。
“还好。
”许之湜就着沈泊原的手,抹了点儿涂在他的蚊子包上。
“本来不痒,一碰就想挠了。
”沈泊原笑道。
乐队排练、写歌之外,许之湜还忙着毕业的事情,沈泊原跟着他一起忙着,开始做《rockagain》的场景建模。
p队的巡演也很顺利,呼声一场比一场高,合照里他们和乐迷都笑着,演的和看的,头发和衣服都湿了。
阿灭有时候会给他们发消息,比如演出里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阿陨多了一个新纹身,是一颗爱心,和他本人原本的风格特别不符合,纹完的那天他还发在了朋友圈,文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