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苗晨晨吃完东西也没出来。
明显是在避着,许之湜又是一阵烦躁。
“许老师,我吃好啦,我们走吧。
”苗晨晨说完又盯着他看了看,“许老师,你耳朵怎么了?”
许之湜摸了摸耳朵,朝手指一看,发现有血,他愣了愣,拿起手机照了一下,发现耳洞那儿肿起来了。
之前王珂给他打完耳洞跟他说要注意发炎,有的人体质敏感,吃海鲜类的也会有影响。
耳朵这几天没完全恢复,但许之湜当心着这几天都有消毒。
估计是刚刚晚饭的时候鱼吃多了,耳垂莫名就肿了起来。
他抽了两张纸随意地往耳朵上按下去的时候,手腕突然被抓住往外带了一下。
“耳朵怎么了?”沈泊原抓着他手腕皱着眉。
能怎么样。
就看到的那样,肿了,出血了。
许之湜还没开口,沈泊原松开了他的手,紧接着,许之湜就感受到耳垂冰冰凉凉的。
沈泊原拿了酒精棉碰在耳朵上的时候,许之湜盯着自己指尖出神。
很不自在,心里也平静不下来。
两个人就像绷紧的弦,两头牵着的却是不同的根。
许之湜难受的点是沈泊原明明有喜欢的东西,却说自己只是需要一个平静的生活。
而他觉得沈泊原不自在,更多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态度,而不是考虑自己的事情。
沈泊原涂完,抬手把许之湜的碎发别在耳后,指腹碰到了他冰凉的耳廓。
“走了,谢谢。
”许之湜歪了下头,站起身从他旁边走过,然后身影一点点离远,最后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
一直到晚上下班,沈泊原都觉得自己提不起劲。
这个点末班车也结束了,他走在路上,听着踩在雪上吱嘎吱嘎的声音,第一次觉得有点心里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