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排练室开空调要另外花钱,不过练了几遍之后,小小的几平米空间也变得更加闷热了。
阿灭剥了颗润喉糖,看yuan放了吉他朝自己左手指尖盯了几秒之后,抬头问他:“还有吗?”
“不抽烟啊?”阿灭问。
今天好像是yuan鲜少地玩完吉他后情绪没什么变化,不知道是因为换了吉他的原因,还是人真变了。
沈泊原摇了摇头,“吃颗糖吧。
”
阿灭从旁边盒子了拿了颗抛过去,沈泊原伸手抓住,剥开放嘴里咬了一下,糖碎开成两半。
“你之前说的那个在找我组乐队的人,下次演出是不是会过来?”
“对,”阿灭说,“你想见他?”
“我想着到时候当面聊聊看吧。
”沈泊原说。
“我操,真的啊,那你怎么不先考虑我们乐队啊。
”阿灭有些震惊。
“是不是看不起我们!”鼓手拿着鼓槌往yuan背上敲了一下。
“我知道你们都在等阿陨回来呢。
”沈泊原说完又玩笑道:“而且我发现你们玩的是越来越重了啊,我欣赏不来。
”
“没品味。
”阿灭啧了好几声,“我会和那个人说的,不过到时候你们要是没谈得来,我就把你塞我最讨厌的乐队里,反正这吉他你是弹定了。
”
“乐队也组定喽。
”贝斯手说。
沈泊原笑了半天,拿起外套走过去用肩膀撞了下阿灭,在他背上一拍,“谢谢。
”
阿灭呕了一声但没推开他,“好恶心啊你,我要死了。
”
“我们也想被恶心死!”鼓手喊。
沈泊原过去和他们撞了撞肩膀。
“我是真觉得你喜欢吉他也很有才,所以一直希望你别放弃。
不然我才懒得操心别人,像个傻逼似的。
”阿灭说。
“我知道。
”沈泊原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