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烟放进嘴里咬住,沈泊原叹了口气,抬手捏住他的烟。
许之湜本就咬得松,轻而易举就被沈泊原从嘴里抽走了烟。
紧接着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沈泊原侧脸的轮廓在烟雾里若隐若现。
烟在沈泊原嘴里。
许之湜盯着那支烟,满脑子只有被自己濡湿掉的烟嘴。
“你自己有烟,干嘛抢我的。
”许之湜靠着墙,没想再抢回来。
沈泊原吸了一口,往烟上点了点,刚刚指腹碰到的柔软根本完全散不掉。
他喉结动了动,“学不坏就不要学了。
”
许之湜手掌抵着墙,试图用冰凉的感觉缓冲心跳,“那你呢,你为什么抽。
”
“习惯了。
”沈泊原说,“不是所有的人抽烟都有理由。
”
许之湜咬了咬嘴唇,“那你的耳洞呢?”
沈泊原笑了起来,烟雾飘向漆黑的夜色,“你果然看我看得很仔细嘛。
”
许之湜知道他想骗过去,追着说:“你打耳洞也没有理由。
”
“有啊,”沈泊原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耳垂,“为了好看啊。
”
许之湜:“那你怎么不戴?”
“感觉过时了呗,审美这东西变化起来多快啊。
”沈泊原说。
许之湜当然不信:“那你怎么就觉得我是在学坏。
”
沈泊原看了看他,被他绕进逻辑怪圈,抽着薄荷味的烟没有说话。
“自己打耳洞抽烟,让别人不要学坏,一点说服力都没,说不定你还有纹身。
”许之湜声音低低的,撇开了头。
沈泊原怔了怔,下意识抱了抱手臂,轻轻一笑。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沈泊原手里的烟燃得很快,快要烧到手指,他掐灭烟,想起下午琴行小孩儿和他说的话。
许之湜这段时间都不高兴。
朋友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