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处贴地飞出的飞行器虽然打开了外部迷彩功能,但仍被早有准备的几人拦截。
“都到这地步了,还躲有意义吗?”说话的人朝后看了一眼,有人心领神会,立即回到飞行器上拿出了救援用的破窗仪器,“你还是自己下来吧,免得我们请你!”
哈泽尔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你们在干什么?”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自然到灰发学者忍不住皱了皱眉。
明明他想做的事比这些人要过分的多。
此时这种不悦又是从何而来?
拿着仪器的人看他皱眉,也有些不好意思:“导师,没必要为这种冷血自私的人担心的,只是做个志愿者而已,对大家都好的事被他搞成这样,明显是他的问题啊。
我们这也是非常时刻使用非常手段……”
他说的话哈泽尔一句都没能听进去。
因为飞行器的门打开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一处。
粉色的发顶露了出来,接着是一个声调高昂的女声。
“你们这群人有病是伐!想干什么!”
一头粉色短发的女生下了车,叉着腰,声音比刚刚那些拦车的大上好几倍:“今天军部发的通告没看是吧!一个二个不到最近的建筑里躲好少给别人添麻烦,现在还拦上军人家属的车了!什么意思啊??我老婆辛辛苦苦在前线保的就是你们这群没素质的混混?!我看你们所有人都该拉去当炮灰!扔给虫子吃虫子都嫌你们臭嘴!”
没怎么见过这架势的年轻人们被她骂得狗血淋头,张口结舌:“你,你……!”
“我什么我!神经病!”女生翻了个奇大无比的白眼,绕到飞行器前仔细地查看了起来,“都给我刮坏了!靠!我要告死你们这群脑子有泡的!准备上军事法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