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肉眼可见地变得焦虑了起来。
这天晚上,文毓辞回来得依然不算早。
洗漱完躺在床上时,奚源想到日渐逼近的时间就发愁,搂着文毓辞不禁叹了口气。
文毓辞摸了摸他的脸,“你怎么了?”
每日同床共枕,即便奚源装得再自然,但他的焦虑还是全落在了文毓辞的眼里。
只是文毓辞不明白,奚源是在焦虑什么。
“没什么。
”奚源把文毓辞的手塞回被子里,亲了亲他微凉的唇,“你这几天这么累,早点睡吧。
”
没有得到答案,文毓辞有些烦躁,又是有什么在瞒着他。
他不满地在奚源的肩颈处蹭了蹭,但没有再问了。
奚源既然不愿意说,再问也无用,或许他该去详细问问花豹两人。
奚源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文毓辞的脊背,心里的思绪还是乱得很。
可与其自己想,不如直接问当事人。
感觉到怀里的人还在乱动,他停住动作,略带迟疑地问:“你有什么心结吗?”
文毓辞身形顿了顿,语气不明道:“你叹气就是在想我有没有心结?”
奚源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所以有吗?”
“有啊。
”文毓辞在黑暗中看向身旁模糊的轮廓,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语气懒洋洋的,“就是你喽。
”
奚源循循善诱道:“我都已经在这里了,还有别的吗?比如有什么一直放不下耿耿于怀的,什么很想实现的愿望。
”
文毓辞忍不住有些想笑:“怎么突然问这些。
你是神灯吗,还能帮人实现愿望。
”
但听奚源说的认真,他还是仔细想了想,“没有了,只有你,有你就够了。
”
奚源没想到他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哑然一瞬。
“怎么不说话了?”文毓辞戳了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