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奚源叹了口气,软下了声音,“你是我对象,我不管你谁来管啊。
”
文毓辞不说话了,好半晌才能听到他的声音,“你就知道气我欺负我......”
“我是在担心你。
”奚源凑过去亲了亲他,反驳道。
但亲着亲着,两人的衣服就不知道什么到了地上,推拒就变成了拥缠。
那天奚源到底还是把人给哄好了,代价则是肩膀上被咬了好几个印子。
而文毓辞在这之后也再没有忘记过涂药膏。
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但文毓辞想起来这件事依然气得厉害,只觉得腿上似乎又传来了被温热手指拂过的感觉。
奚源还在提醒他,“你要是不希望我帮你的话,就别忘记。
”
文毓辞把药袋子丢在旁边,有心想要挑衅上几句,但想到奚源当时恶劣的行径,最后还是不甘不愿地应了句,“知道了。
”
奚源终于满意了。
文毓辞却不知道想到什么,冷不丁地问:“你很在意我涂不涂药吗?”
奚源拉过他的手,“当然了。
”
“为什么?”
奚源理所当然地道:“不涂药怎么好起来?”
“那要是好不起来怎么办?”文毓辞盯着他。
奚源把玩他手指的动作一顿,“不会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
文毓辞却显得很执拗:“如果我这辈子都好不起来呢?如果我这辈子都会是一个瘸子呢?”
他没问出口的是,如果我好不起来,你会离开我吗?
在医院里和司明聊了几句,文毓辞突然就想起了两年前,想起了奚源走前曾说过他不会和瘸子在一起。
文毓辞不知道那话是只为了搪塞他,还是确实就是奚源的真心话。
但即便过了数年,文毓辞依然对此耿耿于怀,甚至患得患失。
于是今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