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股力道将他摁到了床上。
然后就被强硬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奚源温柔却又不容置疑地道:“不用等下了,你嫌麻烦,那就我帮你。
”
“奚源!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文毓辞终于回过神,却苦于挣脱不开,更拦不住他扒自己裤子的手,一时气急,连眼睛都气红了。
除了在床上,奚源很多时候都是挺好说话的,也极少强迫文毓辞做什么。
但这几日,他因为文毓辞的不配合治疗实在有些恼火。
好好说不愿意听,他便有意想给人长个记性。
奚源目光扫过身下这人羞恼的神情,扼住了他乱动的手,依旧不为所动,“晚了。
”
现在才后悔求饶,太晚了。
他慢条斯理地掰开文毓辞的膝盖,把裤子脱了下来,像是剥笋一样去除掉那层薄弱的笋衣,露出里面嫩生生的笋肉。
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被迫裸露在空气中,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一切都无所遁形,连躲都无处躲藏。
感受奚源的目光扫过那些地方,文毓辞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又羞又恼,连一向苍白的皮肤都染上了层粉意。
“奚源,你适可而止......”
文毓辞的声音沙哑还带着点颤抖,但话语间却不肯示弱,像是极力想维持住威严体面。
可惜他这眼眶通红的样子,看着都快哭出来了,哪里还有威慑力。
奚源没管,依旧是慢条斯理却不失温柔的动作。
褐色的药膏被揉散晕开在错杂的伤疤上,温热的指腹轻轻按揉着僵硬冰凉的肌肉,直到那里也被染上温热的体温。
这种感觉甚至称得上舒服,至少文毓辞从没有耐心去这样温柔地对待伤处,他甚至不想多看那些地方一眼,涂药也不过是完成任务般地随意一抹一擦。
不同于文毓辞的粗暴敷衍,奚源很小心地抚过那些地方,动作堪称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