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捏死我可再容易不过了。
这么直接来找我,我反而不用担心,至少说明我对您是有利用价值的。
”
她顿了顿,继续道:“只要您出得起价,作证指认什么的,我自然全都愿意配合。
”
奚源打量了半天她家的环境,闻言突然插嘴道:“你收了左柳枫那么多钱,按理说应该是衣食无忧的,怎么却住在这里?”
她听到这话,没了之前的潇洒模样,好半晌才忪怔地叹了口气:“都赌完了......一旦沾了赌这东西,多少钱都不够......”
文毓辞若有所思道:“你后来没再去找左柳枫要钱?”
就算看在那件事情上,左柳枫应当也不会不愿意再多给点,毕竟这事一旦被捅出去对他来说也是个大麻烦,一般能用钱打发就用钱打发了。
女人犹豫了下,还是选择照实回答:“......找了,但我那时候已经赌上头了,一心想着翻盘,一次两次他给了,后面便不肯了。
”
左柳枫毕竟不是什么冤大头,又怎么会无休无止地满足她的贪婪。
文毓辞眯起眼:“你就没威胁他?”
赌徒赌上头了,可不会管什么别的,只会不计代价地想办法从别人手里拿钱,只不过左柳枫也不是个善茬,这样怕是反而会激怒他......
果然,女人的表情变得苦涩起来:“我那时候也是失心疯了一样,用这事去威胁他,但我算什么东西,堂堂左氏家主又怎么会受我威胁。
”
她深吸了口气,到底还是选择把一切都和盘脱出,来换取他们的信任:“有人找上门来把家里全给砸了,我儿子也是那个时候被吓傻的,我知道这只是个教训,要是再不识相,恐怕......后来我就带着孩子来了a城,也再不敢碰赌了。
”
文毓催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