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单纯的不想动。
他看着奚源有些担忧的样子,忍不住要求道:“你帮我洗......”
他凑近了些把脸埋在奚源怀里,话说得理直气壮,丝毫不见心虚。
奚源摩挲了下文毓辞露在衣领外的脖颈,没拒绝,语气却有些意味不明:“你确定?”
文毓辞抬眼去看奚源,很想说确定,但到底还是拉回了些理智。
两个男人凑在那么狭窄的淋浴间里,到后面会发生什么几乎就可以预料到了。
他如果明天还想准时出门,今晚就不能说这个确定。
文毓辞想明白了这些,再看就发现了奚源眼里那点隐藏的笑意,便有了些恼意:“不能就不能,你直说就行了。
”
奚源挑眉笑道:“我可没说不行,这不是问你到底确不确定吗?你要真想我帮你洗,我是无所谓的。
”
他确实无所谓,反正明天起不来的不会是他,要是因此没时间去见那对母子就更好了,这还恰好省了他的事情,免得剧情出差错。
若非看文毓辞似乎对这件事很在乎的样子,奚源还真想晚上做点什么,让他明天来不及见那对母子。
但想到文毓辞这两天这么忙,就是为了这事,奚源便只能遗憾地放下了这点打算。
文毓辞气闷地攥住奚源的衣服,怨气全发泄在手上了,把那块布料拧得皱皱巴巴的,一看明天就不能再穿了。
奚源看了眼被他糟蹋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浑不在意,只提醒道:“十一点多了。
”
文毓辞哼了一声,依旧靠在奚源怀里没动,手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
奚源垂眸,刚好见到了他眉眼间那点疲惫,忙了整整一天,又怎么会不累。
奚源看着又有些心疼,想了想也没再催促,只伸手脱掉了他的西装。
文毓辞起先没管,但当奚源剥笋衣一样,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