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把人又抱得紧了些。
大抵是被抓了个正着,文毓辞表现得很心虚,头死死地埋在奚源颈侧,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似乎恨不得缩进被子深处只装作自己不存在,像极了缩进壳里的乌龟。
奚源很有耐心,并不去撬乌龟壳,搂着文毓辞腰身的手却撩起衣衫下摆,慢慢摩挲起了他的腰。
文毓辞虽然瘦,但这地方却也有一层薄薄的皮肉,很适合把玩。
文毓辞被他摩挲得难受,只觉得那腰上传来一阵阵恼人的麻痒,一时间竟连身上的力气都泄了。
他咬牙把奚源的手从睡衣下拍开,到底还是做不到继续装死了,但起先那点心虚也很快就散去。
他仍然将头埋在奚源肩颈处,并不抬头,只带着点情绪恼羞成怒道:“不许乱摸。
”
感受到脖颈处文毓辞说话传来的热意,奚源挑眉懒散道:“是谁先爬上了我的床,又是谁趁着我睡觉乱碰的?”
文毓辞有些气恼:“......明明是你在装睡,醒着还不肯出声,故意吓唬我。
”
“你那个动静......”奚源拖长声音,故意凑近他轻声道:“我只是睡着,又不是睡死了,怎么会感觉不到。
”
文毓辞不说话了,奚源便冲他敏感的耳朵吹了口气,“大晚上的偷溜进来,你想干什么?嗯?”
耳根被这样吹气,文毓辞耳廓上又染上了点红意,所幸隔着夜色看不出来。
他也不再辩解,只攥着奚源的衣襟,不容置疑道:“谁让你之前拒绝和我一起睡的,反正我今晚就要睡在这里,你不能赶我走。
”
说罢,他用力在奚源身上蹭了蹭,像是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意味,又像是生怕奚源把他丢出去。
奚源听了好笑,人都躺上来了,而且还不容易才被他捂热了点,他自然不舍得再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