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心里有怨气总得找人发泄吧,他不找奚源,难道还敢去找文毓辞吗?”
“但奚源现在也是文毓辞养在身边的啊,打狗都还得看主人呢。
”
“这可不一定啊,文毓辞和奚源的纠葛谁不知道,说不准文毓辞就乐得看奚源丢人受罪呢,要不怎么就把奚源一个人丢在这里了,摆明了是不准备管的意思。
”
“也是,关家这个看着是不会轻易罢休了,今晚说不定有好戏可以看了。
”
......
关少明显也听见了旁边的议论声,脸色扭曲得更厉害了。
“奚源,你这两年在国外过得挺潇洒啊。
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被带回国的一天吧。
”
他嗤笑道:“我就学不来你这种朝男人摇尾乞怜的本事,当初都闹成那样了,现在还能好端端地做人家的金丝雀。
怎么着?在外面玩了两年,不会净学些卖屁股的能耐吧?文毓辞也是不长记性,竟然还真没把你给沉海里。
”
奚源本不准备搭理他,但见听他越说越难听,便警告道:“适可而止。
”
“你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还警告我,你一个被人玩的玩意儿......”
关少的话突然卡住了,他不知道看到什么脸色涨得通红,活像是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奚源似有所觉地回头,果然看到了脸色难看的文毓辞,他神情沉得厉害,看着那个关少的眼神更是阴翳。
文毓辞还没说话,旁边却有个中年男人急匆匆地道:“文总,孩子不懂事,您不要和他一般计较,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
说罢他就毫不留情地扇了那个关少一耳光,恨声道:“还不快道歉!”
“不用了。
”文毓辞牵过奚源的手,甚至没多看那两人一眼,“我不希望明天还在海城看到他,你自己看着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