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讯,原来是在外面遭了那么多罪。
国外那些人一向心黑手狠的,但幸好你还是活着回来了,也算是大难不死了。
”
奚源并不意外左柳枫可以查到那些,或者说这是迟早的事情。
比起这个,他更担心文毓辞是不是也查到了这件事。
但现在担心也无用,奚源按下心头的思绪,对左柳枫冷声道:“那又怎么样?”
“这不都是因为文毓辞吗?要不是他害的奚家破产,你就不会缺钱到去借高利贷;要不是他在国内咄咄相逼,你也不至于不敢回国,只能在外面东躲西藏。
”
左柳枫缓缓道:“你难道忘了是文毓辞断掉了你所有的资金来源,害的你山穷水尽,最后差点客死异乡。
只因为你和他分了手,他就要这样逼死你。
”
奚源听得眉峰微跳,这一切和文毓辞有关吗?严格来说,还是有一点关系的,但更多的还是自作自受,赌博借高利贷可没人逼着“奚源”,自己作死,有后面沉海的结局也怨不得旁人。
但左柳枫只字不提奚源自己的过错,只把锅推到文毓辞的头上,显然就是为了激起奚源对文毓辞的怨恨。
“小源,难道你就不恨文毓辞吗?如果没有他,你好好地在海城当你的少爷,根本不会经历这一切,不会差点死在海里,更不会被圈禁着当金丝雀。
”左柳枫到最后已是图穷匕见,“只有文氏倒了,你才能自由,才能不被他强迫。
我们的立场是一样的,帮我也是帮你自己。
”
“你说的很有道理。
”左柳枫正要露出笑容,就听见奚源接着道:“可是我并不恨文毓辞,他没有强迫我,我一直都是自愿的。
所以我们的立场从来不一样,我不可能帮你。
”
左柳枫脸上那点笑意僵住了,他几乎是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
”
他死死盯着奚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