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的皮肤被拉扯出一块块狰狞的伤口。
“我们可都是被他叫上来的,你要问就去问他。
”听了寸头男人的话中年男人指了指一旁的沈逆,不屑地说道。
“我们刚刚只是……他说想玩点刺激的,没想到墙忽然、忽然变厚了。
”沈逆在众人的目光中瑟缩着退后,还向众人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手:“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
“我……”眼镜男人有一瞬的茫然:“对……是我。
”
寸头男人的视线瞥过沈逆,转而问道:“所以,是谁干的?”
中年男人闻言怒道:“你现在是在怀疑我们?”
连阙听着两人愤怒的争执,却发现景斯言的目光始终落在门外那些膨胀后凝固的玻璃之上。
为避免被其他人察觉,连阙并没有将视线停留太久,只潦草一眼便将视线重新落回还在争执的两人身上。
中年男人冷嗤道:“……说不定是他触犯了副本规则,什么事都要算在其他人头上,只能证明你们的无能。
”
寸头男人戒备的视线扫过中年男人又看向连阙:“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起的。
”
“什么一起的?!”中年男人不满道:“你们在四层组队,增加了我们的副本难度我还没来找你呢,你们,还有他。
”
中年男人说着指了指一旁的沈逆:“我看你们四个人该不会都是一起的吧?!一群疯子!在副本里还能有心思做这种事!”
眼镜男人终于绷不住面色,不顾背后还未来得及处理的伤口,便提起了他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我说什么了?”中年男人不屑道:“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麻烦离我远一点,我可不喜欢男人。
”
“你?!”眼镜男人的面颊涨得通红,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眼色。
“好了。
”寸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