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颜色并不相同,一眼望去,竟似以颜色将这里大致分为了三个区域。
但除了这些之外,所有赌桌上的牌面玩法都完全相同。
“这种不就是最简单的赌牌?”
在众人研究过后,一位干瘦的中年男人明显松了口气,他的目光虽然跃跃欲试,却还是带着几分忌惮。
“这个要怎么玩?”沈逆看着桌上的牌,好奇而懵懂地问道。
中年男人原本因为在一层的芥蒂并不想理会他的问题,但他转过头时瞥见沈逆正认真望向自己的期盼目光,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撇了撇嘴,指着荷官头上方那块最大屏幕上的规则解释道:
“第一种玩法是n区最常见的赌牌,有点类似梭丨哈,双方先分别下注,各抽一张底牌留到最后再翻。
随后各抽两张牌,在抽第一张牌时下注大小,抽第二张牌时如果想更改自己下注的大小就要付出双倍的筹码。
最后双方亮出底牌,在亮出底牌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
“你可以选择第二种,第二种玩法更简单,就是骰子赌大小。
”
“这样啊。
”沈逆似在认真思考他的话,但片刻之后,他却歪头笑道:“我还是不太明白,要不……你来试一次,教教我们?”
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即便他从前纵横赌场,此刻在这样的地方,他又哪里敢自己来做这个出头鸟。
就在他摆手欲斥责拒绝时,原本站在沈逆身侧的男人却突然掏出了一把刀,直抵在他的颈侧。
“你、你们?!”
中年男人愤怒地欲说什么,看起来斯文的男人已经将他按坐在一旁紫金色的座椅上。
就在他坐下的瞬间,同桌低着头的人突然抬起了头,一双空洞泛白的眼睛直勾勾地定在他身上。
同一时间,赌场内所有低头或研究筹码或等待赌局的“人”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