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第二次捕蝇般伸出长舌时,他竟全然不避,以手中之伞接下了席卷而来的舌尖。
蛙人的长舌缠过破旧的雨伞,腐蚀的液体顺着伞面滴落而下,他当即便想借势将连阙拉回自己身边。
连阙却没有放开手中的伞,反而握紧伞柄自高墙一跃而下!
他自墙边的电线杆借力荡向巷口,就在几人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时,只见那两个恶灵径直冲入巷口,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有什么越向身侧!
那人刚抬起枪,黏稠如长绳一般的东西便绕过他的手臂,带着强酸腐蚀的黏液灼烧过他的身体,疼得他险些握不住手中的枪。
被扯住长舌的蛙人也在这时被他坠落时的力道带下,重重摔在地上。
痛叫还未脱口,连阙便用手中的东西将他们三人牢牢捆住,在身前打了一个死结。
他们两人的手臂也随之被捆在身侧,无法再动半分。
连阙嫌恶地丢下手中沾满黏液被腐蚀得扭曲变形的伞,一旁的零一和拖油瓶这才前后走了过来,打量着地上的三人。
异化蛙人的黏液腐蚀性极强,被长舌缠住的地方冒出阵阵青烟,黏液流经的衣料甚至那把枪也正在被一点点腐蚀。
蛙人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因舌头被过度拉长大张着嘴,痛苦却没有减少半分。
“放、放开我们!!”
恶灵痛苦地哀嚎:“你们两个孙子,知道老子是谁吗?!”
连阙与零一并肩而立,却都未有半分要动的意思。
“这个是血液,那个是眼睛。
”零一品评道:“我们刚好一人一个。
”
连阙未置可否,两人却更加剧烈挣扎了起来,不仅是因为零一的话,而是黏液已经腐蚀掉他们手臂上大片的皮肉,有些地方甚至因挣扎露出了深可见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