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囊,在这层易碎的薄皮之下已没有了骨血,只有道道还在蠕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将皮相撕碎的黑色荆棘。
“把锯子给她!”红唇女人失声般抬起头看向身前的连阙。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映照出一整个慌乱而怪诞的房间和连阙依旧平静无波的脸。
“不行。
”
窗外的雷声轰鸣,他的声音却清晰无比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像是没有料到这样的答案,红唇女人错愕地仰头看向连阙。
她是看到过的,这个男人虽然好像对任何事情都如同一个旁观的过客,但他对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是不同的。
可就在此刻,当生命一点点从女孩的身体中流逝的时候,他却拒绝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无人留意的黑暗角落突兀地传来一阵笑声,被牢牢绑住的沈逆竟在此刻如同看到极为有趣的场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这样的笑声燃尽了红唇女人最后一丝理智,她扔下若紫,终于狠狠扯住连阙的前襟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说,把锯子给她。
”
“不行。
”
在这样的时刻,连阙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忍。
他没再理会满面不可置信的红唇女人,转而看向若紫:“还撑得住吗?”
倒在地上的女孩身体因疼痛不断抽搐着,似反应了好久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口袋中的卡牌泛起阵阵灼热,此刻屋内暗如黑夜,公馆大门虽然落了锁却没有往日夜里那把象征着封印的铁锁,文森瑞却依旧站在门外。
连阙避开红唇女人的手,暗自握紧了口袋中那把沉寂的木梳,抬起头看向一侧的挂钟。
距离管家每日锁门的时间还剩下十五分钟。
“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其实想要的就是这个吧。
”
“什么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