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声重新走回几人身边:
“他今天未必能有心思来找我们的麻烦,不过……”几人闻言面面相觑,便听连阙再次开口,目光却是看向菲姐:“你还有什么想告诉我们的。
”
菲姐的面色因这句问话而变得煞白。
若紫与红唇女人面露疑色,若紫小心解释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
”菲姐深深叹了口气,她掀开小宁被子的一角,自她的口袋中取出一页折叠的纸,在身侧两人哑然的目光下递给连阙。
“这是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我在文森瑞房间发现的。
”
“什么?”若紫哑然地看着她手中的那张纸页:“第一天我们不是……”
“你那天情绪不高很早就休息了,但是一直都没有睡着。
”菲姐没有看她,兀自说道:“后来我在给你的水中下了药,就像昨晚一样。
”
“什、什么?”
菲姐没有再解释,见连阙自手中接过了那张纸页,她竟意外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是我说了谎,我说我只记得我曾经为她梳头,其实不是这样。
”
“我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段,记得自己明明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一个人带着她,努力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
”
“但是她却总是在问我,她的爸爸去哪了?可是……我们一起不是很好了,既然那个男人一直都不在,那为什么还要找他。
”
连阙将那张折叠的纸页展开,露出里面娟秀的笔迹。
【亲爱的莎莎:很抱歉让你自出生后就失去了父爱,如今世界动荡,你安心在家等我,我会带他回来。
】
这封简单的书信并没有落款,但娟秀的笔迹与亲昵的语气已然可以看出这是母亲留给女儿的书信。
至此,一家中三人的关系才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