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苏利文说完,那原本就白皙的脸早就跟白纸一样了。
他的眼眶溢满了不甘,他咬着自己的唇,低声愤愤道。
“可是苏利文先生,怎么可以这样呢?”
“普鲁斯特先生到底犯了什么罪?需要这样的对待?”
“他明明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的妹妹啊。
”
伴随着低沉的吼声,是连他自己都不自觉的泪水。
苏利文立马就慌了。
他凑上去捧着温特的脸,试图将那不要钱一样的泪水擦干。
只是任凭他怎么擦也无济于事,他深深吸了口气,连忙道。
“不要着急,温特先生。
”
“虽然赶不上切尔斯喝下毒药的时间,但是没准他还有救呢。
”
温特默了,他压抑的哭声因为苏利文的话短暂地停了停。
却在清清楚楚理解他到底说了什么之后,又控制不住情绪哭了起来。
甚至还浑身抽搐着,无助道:“你要不要认真地思考一下,你到底说了什么?苏利文先生。
”
“他……,都已经喝了毒药了。
”
“他怎么可能还有救?”温特扁了扁嘴,简直都要被汹涌的愧疚与自责彻底吞没了。
“我说的当然是人话,我什么时候说话欺骗过你温特先生。
”苏利文先生黑了脸。
可看到温特的样子,他的心里猛地一缩。
似乎这才想起来,温特再是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他今年也才堪堪十七岁。
如果天生是在哪个贵族家里,也只是个温良的,只会享乐学习的少年罢了。
这些波谲云诡的阴谋,确实不适合他。
苏利文的声音立马就又轻了几分,他伸出手,一边抚摸着温特的头,一边跟温特认真道:“温特先生,我说的是真的。
”
“切尔斯是教廷里尊贵的主教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