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传来嘻嘻笑声。
秦夫人拿着糖葫芦张嘴正要吃,忽然旁边横插进来另一串,直接将她手中的那串挤开,直直杵着她的嘴唇。
秦夫人:“……”
为什么有些人的理解能力能差到如此地步!
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当初的自己是不是脑残眼瞎?
秦弘礼无知无觉,见自家夫人没吃,还挺疑惑:“夫人?”
怎么不吃了?不是挺羡慕前头小两口腻歪吗?
秦夫人白了秦弘礼一眼,心知这男人是没救了,索性也就不说了,张口咬了一个山楂,抬脚就往前走。
秦弘礼挠头,更疑惑了,一头雾水跟上去,手举糖葫芦试图想让自家夫人再吃一口,却频频得到夫人的白眼。
金夫人在后面吃着糖葫芦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笑得不行。
对于外人来说,这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但是对于秦夫人来说,这就是自己的东西,怎么玩都不过分。
吃完手里糖葫芦,秦夫人就越过栏杆跑花田里面去了,秦弘礼无奈地跟在她后面,手里举着被咬掉一个山楂的糖葫芦,看得叶新夏拉着林筠初偷偷笑。
“筠初,新夏,进来一起玩儿呀!”秦夫人站在花田里面朝两人招手。
高呼的声音惹得四周看花游玩的人的频频侧目。
“那两人怎么跑花田里面去了?太没道德了些。
”一个年轻人皱着眉,不赞同地看着秦弘礼夫妇。
这些花可不好护理,看穿着,家世应当是不错的,怎的行事这般不雅。
这话被路边的摆摊的一老头听了个正着,赶忙小声劝阻:“我说小后生,这话可说不得,那夫妇俩这是这座山的主子,别说进去玩闹了,就是放火烧了,也轮不到咱评说呀。
”
年轻人脸上的表情一僵,装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