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告辞,就听见外面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林筠初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根弦“嗡”的一声,福至心灵:“如棋如画,伯父伯母好像来了,有马蹄声!”
显然银如棋和银如画也听到了,就在林筠初的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直冲院门而去。
“爹,娘!”
银错和妻子才堪堪下马,怀里就撞进来一具温软的身躯。
银如画抱着银错,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哗啦啦的流,很快就沾湿了银错的衣襟,似乎是要把这几日的担心和慌张委屈都哭出来。
“别哭,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银错抱着女儿,看向后面紧随而来又克制地站在一边的长子,一时间心疼不已。
这几日,孩子们怕是担心极了。
银如棋内敛一些,没法和银如画那样抱着父母哭泣,只是一双泛红的眼透露出了他此时的激动。
“爹,娘,你们没事就好。
”
银如棋没动,银夫人却不能无动于衷,走上前去将儿子抱了个满怀,声音哽咽:“担心坏了吧?爹娘对不起你们,让你们担心了。
”
银如棋回抱着母亲,点头:“没事,你们平安就好。
”
那就是很着急了。
银夫人看着儿子隐忍着情绪的样子,开始有点后悔了,什么事情能有孩子重要啊,还好这一次不严重,交了权就能出来,要是遇上个卸磨杀驴的,她的一双儿女可怎么办呀?
“好了,进去吧,外面挺冷的。
”
银如棋拍拍母亲的肩膀,看向父亲和妹妹。
“好,进去吧。
”银错将女儿抱起来,像小时候那样,迈开双脚就往屋里走。
此次跟随而来的还有十几个随从,十几人当中,还有几个新面孔,见主家进了屋,默默地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