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的主意,他威胁我,我不敢不做呀,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保证,今晚的事我谁也不告诉,我保证,真的,只要你放了我,我会好好做人的!”
马二旦就是爬墙男。
林筠初:“……”
自己是干了什么事把这人吓成这样?
还是自己长得太吓人了?
林筠初侧过身子避开他的跪拜,没再演戏,就这么点胆子,再吓人就该晕过去了,到时候还得拖回去,麻烦!
“起来!跟我走。
”
林筠初说完就朝自家院子走去,走了两步,没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垫脚男还坐在那儿呢。
“聋了?”
垫脚男抽抽嗒嗒:“腿、腿软了……”
“……需要我帮忙吗?”林筠初无奈,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
帮忙?怎么帮忙?脑子里闪过一系列说书先生说得各种折磨人的小故事,垫脚男一僵,赶忙手脚并用地朝林筠初爬去。
小角落到院子的距离也就那么点,很快林筠初就领着垫脚男进了门。
叶新夏正守着爬墙男,天色太晚,孙奶奶和孙小米被叶新夏安排在屋里睡下了。
叶新夏见林筠初回来,赶忙将准备好的绳子递过去:“要在这里绑吗?”
“用不着。
”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林筠初看向垫脚男,又指指爬墙男:“把他背上,去晒场。
”
垫脚男看着地上马二旦微微起伏的胸口,确定人还活着,再看看他脸上、胳膊上的擦伤,狠狠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忌惮林筠初,乖乖把人背上。
好不容易将比自己壮了一圈的兄弟背到晒场,垫脚男以为自己可以解脱了,背对着林筠初将马二旦放下,没多防备,只听到耳后一阵风扫过,后颈一痛,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