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酒壶放到墓前，又想了想，在墓碑边上挖坑。
不是？真要这么丧心病狂吗？
现在的状况，雾念阻止也不是，不阻止也不是，只能闭上眼在心里默默和小六道歉。
“好了。
”
雾念睁开眼，妹子并没有把棺材挖出来，而是把那盒从老太太手里抢过来的首饰埋在旁边。
“流璃姐啊……”她终于是遏制不住自己的悲伤，开始大哭。
小王脸色也不是很好，可能是想转移情绪，来找雾念聊了聊：“她不可能被她母亲杀，实力差距太大了。
”
有些东西，他不可能没有想通，不点明，也只会让他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如果毫无防备的话，也是有可能的。
”
他显然没想到雾念会这么直白，喃喃道：“是啊，毫无防备……”
“你说得对。
”
这一刻雾念都不知道心疼谁了。
毋庸置疑，暗卫间关系特别好，甚至可以是家人。
从小一起长大的啊。
而小六为了那几个虚假而又充满谎言的人，抛弃了真正属于她的家。
流璃，是她给自己取的名字。
流璃流离，颠沛流离。
或许已经在冥冥之中注定了她的结局。
第33章33
33.
“王爷？”
“啊。
”雾念这才回过神来：“来了啊。
”
距离带小王他们去小六的坟墓，已经过了三天。
雾念本以为他们回来找自己确定替身的这件事情。
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别说是小王了，其他暗卫一个影子都没看见，要不是今天有事找他们，恐怕他们都不会回来看一眼自己这个空巢老人。
“嗯。
”比起之前的乐观，得知小六死后的小王整个人都颓废了下去，不过工作还是要做的，他拿出一叠情报，放到了雾念桌上。
“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这些。
”雾念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下。
”
“好。
”小王明显心不在焉，拉开凳子时还被绊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吭泥。
有点没脸看啊。
不过今天把人叫来不是数落他的，而是……
雾念清了清嗓：“小六的事情，你知道了？”
“嗯，知道，她和你说了？”
她？是指自己替身的那个身份吗？
“昂，对。
”雾念点头：“节哀。
”
“王爷突然这样，我还有点不习惯。
”小王勉强挤出一个笑：“她的死我们也有责任，我们不该放任她和那所谓的家人接触。
”
“旧人已逝，活的人过好现在才重要，而且……”雾念顿了顿：“是她自己的选择，你没必要为了这个感到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