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不对劲。
应容许愣是把睁眼瞎装到底:“好,这地方我也确实待不下去了,去买些保养药就直接回去,权当礼物,也省得我叔叔他们怪罪我逃家之事。
”
心怀鬼胎的两人一拍即合,竟是直接踏着泥泞往镇子里赶。
一点红抱紧手里的剑,只觉得憋得慌。
太离谱了。
他不够了解吸毒对人大脑的损伤有多严重,但不妨碍他觉得这出戏演的实在太离谱了。
就连他这个了解内情的观众,杵了小半天看这俩人其乐融融你来我往,都深深感受到智商正被惨烈的羞辱着。
应容许若是知道他的心情,一定会大笑着给他的心理活动配音——不是,哥们,这也行啊?!
这还真行。
再怎么拙劣的陷阱,对面人乐意上钩跳坑,那就是世间最精妙绝伦的陷阱。
莫叔把他们领到小镇边缘的一处普通民居前,他短促地敲了四下门,片刻后,里面打开了门。
一个布衣青年诧异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莫叔搓了搓手,嘿嘿笑道:“带人来你这买药。
”
他跻身进门:“姚老大呢?这位阎少爷想要买些药回去孝敬长辈,明日就要回了!”
“在里面。
”布衣青年看了两眼后头满眼好奇的应容许和平静无波的一点红,让开位置,“进来吧。
”
姚老大同样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看着像个文弱的书生,说话也慢声细气的,很有欺骗性。
他跟应容许聊了几句,就把莫叔聊了半日才整合出来的信息了解了个透,递给莫叔一个赞赏的眼神后,姚老大就在桌面下打了两个手势,让对方退出去。
莫叔迫不及待地去找下面人——也就是布衣青年领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