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容许直接在他们的水里下了整整十包泻药。
也不知道石观音是怎么找到的这个风水宝地,石窟内部居然有活水,就是需要过滤才能饮用,也怪不得她能在这里养出那么一大片生机盎然的罂粟。
水过滤之后统一储存,弟子和手下们取水都来这取,特别方便他搞手脚。
应容许这一招堪比釜底抽薪,他还怕有人歪打正着喝的自己随身带的水,扭头又找机会在大锅饭里下了两包。
留守人员们顿时疯了。
茅房拢共就那么几个,抢到的一蹲小半个时辰,没抢到的憋到升天都憋不了那么长时间,于是一时间,石窟里到处都是忍不住发射列车的倒霉孩子,弥漫的味道特别销魂。
极个别几个没中招的脑子很快就转过来了——这段时间就有一个外来人口,不是他还是谁?!
于是他们纷纷去逮应容许,房门一踹,发现人家就坐在自己房间里,摆弄着手里的石臼。
应容许动了动鼻子,瞬间捂住口鼻,嫌弃道,“噫,你们身上什么味儿?”
几人被熏得已经闻不到味道了,提着武器凶神恶煞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应容许疑惑道:“什么鬼?发生什么事了?”
几人一怔,狐疑道:“你没去吃饭喝水?”
应容许道:“我昨天晚上起夜烧了一壶水今天喝了,吃饭……我一直是自己单独开小灶啊。
到底怎么了?”
几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拿不准。
一个弟子道:“曲师姐呢?”
“她?”应容许往对方身后一指,“喏,那呢。
”
“砰”,房门被一把关上。
几人只觉脚上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刺痛感升起的下一秒就头晕目眩,整整齐齐栽倒在地。
失去意识前,他们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