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容许悲伤地想到了牵情雁,幼鸟挨了揍当娘的立马来啄人脑壳,好一个母子情深啊……
“看样子,公子是听说了我许多的传言。
”石观音笑着拉开衣襟,“但妾身做过什么事,和我们接下来的快活总是没有关系的。
”
应容许算不上让人一眼惊艳的类型,而是属于越看越好看的耐看型。
况且那档子事不仅女人对男人有初次的情结,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对方一看就是个雏,以她的功夫,让人食髓知味不是手到擒来?
“这不太好吧。
”应容许为难道,“虽然都说女大三抱金砖,但我兜里的金子够多了,消受不起一座金山压过来。
”
“……”
石观音冷下脸色。
都说女性的年龄是秘密,这么在乎自己容貌的她听到这种话,要不是她留着这人还有用,她当即就能一掌要了对方的狗命。
她丢下一句“你会改变主意的”就下床要离开,路过地上靠坐着的应容许时,衣服传来轻微的拉扯感。
石观音心念一动,好笑地想:原来是欲擒故纵。
“软筋散的解药你还没给我呢。
”
石观音:“……”
她表情扭曲一瞬,挥手丢下一个小丹瓶,愤愤离开。
至于对方被下了药要怎么打开瓶口?石观音心中冷笑,不论是什么天之骄子,不还是要在地上蹭开丹瓶,就如在她手掌心里苟延残喘。
……
“冒昧问一句,”应容许用气音道,“你爪子干净吗?”
被放出来的青鸟抓着瓶塞拔开,拿瓶口怼着应容许的嘴巴往里灌,差点灌进气管里去。
什么人啊,连鸟都压榨!它是信使、信使!不是伺候你喝药的!
石观音丢下的药瓶应容许只草草扫了一眼,他才不敢用呢,等人走后,就默念着喊话从背包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