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他显然是带着逗闷子的心来的,阎铁珊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催婚的类型,这不一戳一个准?
应容许紧张兮兮地警惕一点红给对方来个串串香,手上却特有松弛感地在塞完罪书后盲摸了一把软绵绵的肚子。
还揉了一下。
真的阎铁珊他不敢摸,实不相瞒,他觊觎那看上去就软绵绵的肚子很久了,干脆在司空摘星走之前摸个过瘾。
他摸完之后,周围顿时落针可闻。
一点红张了张口,脸上满是错愕,片刻后,他如同《皇帝的新装》中的小男孩一般,诚实指出一件事:
“司空摘星,刚才被陆小凤叫走了。
”
应容许:“……”
应容许定格动画似的一格一格转过头去,往上瞄的眼睛特别有偷感。
懵逼的大白馒头脑瓜顶上空空荡荡。
“误会。
”应容许镇定地把爪子缩回袖子里,思考他有没有让断肢再生的药剂。
答案是梦里啥都有,挂逼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应容许悲戚地不敢去看对方的脸,小心翼翼捏住罪书一角扯回来:“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阎老板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还望不要怪罪。
”
此言一出,其他人的眼神下意识往阎老板能撑船的大肚子上飘了一下,又迅速收回。
在心虚的人的体感上,每一秒都被拉长到一个世纪那么长,大概十个世纪过去,心虚之人听到苦主说话了。
阎铁珊摸了把肚子,自我肯定:“是挺好摸的。
”
众人:“……”
阎铁珊笑道:“俺看这一遭是你输给司空摘星了,你们交锋数日,还是叫他得逞了吧?”
空气重新流动了起来。
应容许把提着的心安置回原位,意念的小手拍了拍它作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