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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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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看看,有时间欢迎找我玩啊。

    ” 时间不等人,追命很快离开,应容许望着对方的身影迅速消失,挺直的腰板顿时垮了。

     手上一松,长枪重重落在地上,应容许向后靠上一棵树,垂首看向自己湿漉漉的掌心。

     生长在社会主义红旗下的好青年,二十年多来见过最大的斗殴现场就是市场口几个大妈扯头花。

     应容许打架的时候脑子都是麻的,此时只剩自己一个人,才后知后觉的怕起来。

     这是对死亡的恐惧,和生命的敬畏。

     在混乱中,应容许也靠着他乱七八糟的武学技能捅穿了一个人的身体,枪头刺入、拔出,不等他升起对喷薄血液的恐惧,下一个敌人又来索他的命。

     求生欲和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应容许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刚才看到坐骑系统里白龙马下降了的耐久,手臂不慎受的伤也开始隐隐作痛。

     应容许倚在树上望着天空,用力咬了下嘴唇,才从背包里找出红药吞了下去。

     药粉苦涩到难以下咽,应容许跟没有味觉似的用力吞了下去,召出另一匹纯黑马匹,继续向江南走。

     他的坏运气大概一口气用完了,一路再无意外。

     五日后,应容许风尘仆仆的到了江南。

     进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客栈钻了进去,洗澡。

     正值盛夏,自他来的那天下了一场暴雨后再没见天阴过,应容许一介肉体凡胎,晒得就差析出盐分来,痛痛快快洗了一次澡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洗完澡换过衣服,应容许从容下楼,点了碗清淡的银丝面。

     香喷喷的银丝面端上来,应容许拿筷子挑了几根面,盯着上面就飘了一撮葱花的面汤,半晌没喂进嘴里。

     五天了,他顿顿清粥淡茶,再香的面条一看这清亮的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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