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自己的新车回了公寓,今天原定的工作结束,他算是多了小半天的假期,本来是打算回去就倒头睡觉,但一直持续到中午的隐约困倦,现在却完全消散。
星野繁倒在沙发上酝酿了半天,还是没能产生一星半点的睡意。
黑发男人揪起一个方形抱枕塞进怀里,面朝着茶几缓缓蜷缩,最后停在像是母亲肚子里的婴儿一般的姿势,他似乎是从怀里柔软的抱枕汲取到了一点困意,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随即闭上眼睛,任自己陷入黑暗中。
或许是因为今天见到了久违的几人,星野繁短暂的梦到了以前发生的事。
其实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来,在警校度过的时间都算得上愉快,那些无法无天的犯罪集团虽然手伸得相当长,但在警校中,还是有一定程度的掣肘。
不过星野繁也不可能在警校就完全不和那边联系,毕竟他的任务是潜伏,不是摆脱。
但话虽这样说,每次和那边的人碰头时,星野繁都会隐隐觉得烦躁。
郡久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都负责和他联络,那个人的动作算不上干净,也不在意自己的举动会不会给星野繁招致怀疑,向来是想一出是一出,只等着报他那只眼睛的仇。
所以没被发现过是不可能的。
星野繁清晰的记得降谷零将自己从那条巷子里拽走时指尖的温度,那天的气温有些高,到了傍晚也没有降下去多少。
星野繁被拽走时右手还夹着根点燃的烟,他没有把这根烟放进嘴里的想法,夹着也只是为了别在一群神经病中太特立独行。
等降谷零拽着他停下时,那根烟在奔跑的途中早就不见了踪影,皮肤相贴的部分因为运动而分泌出黏腻的汗液,黑发男人看着紧紧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隐约感觉到双方的脉搏鼓动逐渐趋于一致。
像是看到熟人被混混纠缠然后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