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相一样吗?”
她摇了摇头,“长相并不一样。
”
“那怎么能判断呢?”
“是我偷听到的,”她如同梦呓一样,眯着眼睛盯着我头顶的位置,喃喃道,“那个下午,我在虎杖家里睡着了,醒来时听见虎杖的爷爷在跟虎杖的爸爸做争执,他们争执的内容便是关于虎杖的妈妈的事情。
”
原来虎杖家都是知情的。
我暗自记下这一点。
“倭助爷爷对仁叔叔说,让他赶快放手,香织阿姨已经死了,仁叔叔说您别说的这么吓人啊,然后虎杖的继母便突然出现,对着倭助爷爷说,您在说什么啊,我不还在这里吗。
”
“啊……?”我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虎杖的爸爸疯了?”
“真是这样就好了,那个继母……我能确定,她的确是香织阿姨,她太了解我了,我不相信一个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人,会像是在这里住了数十年一样,”她说,“继母——香织阿姨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在仁叔叔的第一任妻子死后,没有过七天,她便来到了这里,住进了虎杖家。
”
刚过了七天,便把人接到家里来住,这其中一点猫腻都没有我是不相信的。
“而且仁叔叔那么爱香织阿姨,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
女子说到这里,不禁伤心的擦了擦眼角。
纵使对虎杖家发生的事感到害怕,但她还是对虎杖夫妻留有感情。
这大概也是她会告诉我的原因。
“第二个香织除了长相外,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女子费力的回想:“奇怪之处……她的额头上有一道愈合了的缝合线……这算是吗?”
提起缝合线,我几乎是立刻便想起了寒河江薄叶。
她的额头上也同样有一道,不过她的是未愈合的缝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