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尖随着蹦跳的姿势上下起伏。
“他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人,”少年的背影愈来愈远,最终化为我视线里的一个黑点,“没有咒力,也看不见咒灵。
”
虽然我这么问她,但我心里是做好了她拐弯抹角就是不回答我的打算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寒河江薄叶说,“咱们先去把九相图的事解决了。
”
我翻了个白眼。
寒河江薄叶所指的是给九相图其中的前三位寻找受肉|体的事。
她终于决定要使用从忌库带出来的九相图了。
我猜测是上次去高专一下损失了太多人,而又没有办法一时填补上人的缘故。
“不是随便找三个人就行了吗?”我跟上她的步伐,“你不是说九相图不挑祭品。
”
“嗯,只是我想早点结束工作,”寒河江薄叶对我眨了眨眼,“晚睡可是女孩子的天敌啊。
”
因为不挑人的原因,我们随便拐了三个人,把他们带到了一栋废弃大楼内部便准备着手召唤。
寒河江薄叶见我没有动手的意思,便自己把咒物强行塞进他们的嘴里,再强迫他们咽下去。
咒物刚刚下肚,这几人的身体便骤然膨胀,薄薄的皮肤下如同泛起令人作呕的气泡,随着呼吸不规则的凸起。
吃了胀相的那个男人是最先有反应的,反应也是最剧烈的。
他掐着自己的喉咙,白沫自他嘴角溢出,整张脸都憋成了紫红色。
痛苦的在地上翻滚了十来个圈后,他忽然面朝下不动了。
“失败了?”我问。
寒河江薄叶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我,但看她稳操胜券的模样,应该是没问题的。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男子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起来的时候身体呈现一种跟冻僵一样的状态,不光是打不了弯,似乎连柔韧性都一同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