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孩子被困在黑暗和纸门中。
他没有期待过那个孩子会长成一个正常的人。
飞鸟虎太郎睁开眼,夜蛾正道盯着他,似乎想讨一个说法。
飞鸟虎太郎的嘴巴发苦,他能说什么,他没有脸面去说。
“这是我能为那个孩子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
他抽出抽屉里的校长印章。
这次他的手没有再发抖,没有像当年听到这些事的时候那样颤抖的连笔都拿不起来,而是准确无误的把章落到纸面上。
“夜蛾,”飞鸟虎太郎说,“历史是由胜者书写的。
”
夜蛾正道凝视着还没干的印油。
“是的,是由胜者书写的,”他下意识重复,“悟他……”
“五条他也明白,”飞鸟虎太郎说,“正是因为明白,他才没有把禅院鸣带回来。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
”
“校长,谢……”
飞鸟虎太郎摇了摇头:“我并不值得你道谢。
我只是……”
他清楚自己不是个好人。
因为他是在一个堕落、野蛮的体系中,或者说至少顺应了这样一个体系以成就他的功绩的。
*
一时间屋子里没有人再说话。
待印油干了,飞鸟虎太郎郑重的把这张纸放进了档案袋。
把档案袋收进书柜,跟其他袋子放到一起后。
他终于落座在夜蛾正道对面,整个人都快陷入那张柔软的沙发椅里。
“如果有人有一天对这件事产生了质疑,夜蛾你就往我身上推便好,我已经是个快入土的人了,死不足惜。
”
夜蛾正道是不愿做这种事的,做这种事与他的行事风格不符。
尽管他没有言语,明确告诉飞鸟虎太郎他的不满,可飞鸟虎太郎还是从夜蛾正道脸上看到了些许异样的情绪。
飞鸟虎太郎狡黠一笑,“我知道你不想同意,但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