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瞅了瞅坐在陆非右侧的衣着暴露的女人,你见我碰过这类场子里的?你有没有听过,家里的女人是咸鱼,想怎么吃怎么吃;
别人的老婆是金鱼,只能看不能吃;
包养的情人是甲鱼,价格贵但是好吃;至于这些女人则是河豚,不怕死的就吃
沈至易:
陆非呛了口酒,不着痕迹的推了推身边粘着他的女人。
虽然陆非动作细微但还是被顾辛烨收入眼中,他忍禁不住,起身安慰性的拍拍陆非的肩膀,虽然有毒,但是不能否认河豚够味。
kao。
陆非甩开他的手,去哪啊你?
说话时顾辛烨已经越过舞池拉开包厢门,外面震耳欲聋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过来,闪光灯也随着音乐摇摆,顾辛烨被晃到眼睛有些烦躁的蹙起眉,他回头在高分贝的乐声中对陆非做了一个出去抽根烟的动作然后转身离开。
他最近迷上了香烟的味道,谈不上上瘾就是无聊时想借此打发时间,抽烟区人不太多,本来在酒吧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设置一个抽烟区就是多此一举,很少有像顾辛烨这样有自觉性的人。
他找了一个偏僻且靠近落地窗的地方,点燃烟没有急着送进嘴里,反而是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一缕缕的烟雾似挥不去的丝线,萦绕在他的指端。
这里相对比较安静,虽然能听到喧闹的声音但是不至于扰乱人的心神,他轻靠在黑色琉璃墙壁上,卸下伪装,满眼倦怠。
最近他老是想起习音以前的样子,那时候不似现在的死气沉沉,虽然现在也算不上死气沉沉,但是和大学没毕业时比起来的确没有以前开朗,眼睛亮亮的每次都让他禁不住多看几眼。
她却总是避着他,他有时候暗示她她也装不懂,最后实在装不下去了就每次都委屈地拿有男朋友来搪塞,也不似之前没心没肺蹭饭时那么厚脸皮了。
沈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