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着,她站起身,又走到孟微年双腿之间半蹲着,她往前双手虚虚搂着他的脖子,一双眸近距离看着他,抿唇道:“你有打算对那些人做点什么吗?”
她甚至都不想称呼他们为孟微年的家人,大伯大伯母杜婉仪还有孟平术实在是不配,她从小到大除开对欺负她的小混混有过憎恶外,从没这么怨恨过其他人,眼下那几个孟家人是她第二憎恶的人。
孟微年看着眸中流淌着心疼和爱意的明黛,一夜没睡的眸中红血丝遍布,同样遍布的也是道不清的柔情与温和,他抬手摸了摸明黛柔顺如绸缎似得长发,他道:“血缘牵绊着,我能做的不过是不予理会。
”
对杜婉仪那么干脆利落,不过是她跟他毫无血缘,并且她欺人太甚,可孟平术大伯这两个人,他没办法用生意上的手段去对待。
明黛问出口的时候,就预感到孟微年不会对他们做什么,血缘关系牵绊着,孟微年也永远不会对他们冷血下死手,可是被误解被挤兑被泼脏水,孟微年所能做的好像就是忍耐,恒久忍耐,因为是家人,想要心理上的舒适,只有远离,物理上的远离。
可是他们霸占着那所宅子好像就是在等孟微年忍耐不了又无法动手后的妥协。
“大伯他们是不是就是想要你把那座宅子给他们?”明黛想到一个猜测,蹙着眉问孟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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