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我说过,这两个月你哪都不能去,只能待在我身边。
”
茉茉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谢闻臣,你这样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等于是囚\禁!是违法的。
”
“囚\禁?”谢闻臣笑,“这就算囚\禁了?你怕是没见过真正的囚禁是怎样的!”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腰间的嫩肉,时重时轻,指腹重重剐在茉茉嫩白的肌肤,茉茉整个人不由一阵痉挛,谢闻臣低沉道,“是没有自由,时时刻刻都只能跟我绑在一起,哪都去不了。
”
茉茉眼里蓄满了泪水,谢闻臣的手握住她手腕那刻,彷如手上被什么东西束缚,谢闻臣在她眼里的五官渐渐模糊,他神色却异常清晰。
他深眸冷沉,周身充满戾气。
像一头正在强行压抑自己的猛兽,那种那种被束缚中的理智,随时都会冲破。
一旦冲破,他是不是又要像那晚那样对她?
真正的囚禁——
茉茉脑子里浮现他刚刚冰凉的话。
那晚谢闻臣将她压在床上,扣住她的手腕,骤然出现在茉茉脑海中。
金属清脆的声音随之在她脑中‘咔咔咔’地作响。
小时候被人从甲板下偷渡来黎海,一直被关在狭小的小黑屋。
那种记忆油然而生,背脊霎时毛骨悚然。
她的身体抖动厉害,双眼颤动,泪眼模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嘴唇颤动,一字一句,“谢闻臣不要逼我恨你。
”眼泪吧嗒地从眼中砸了下来。
砸在了谢闻臣的手背上。
哭了?
谢闻臣蹙眉,被内心邪念左右的情愫逐渐清醒。
他低头看砸在在他手背上的泪水,一点点散开,一朵一朵的,冰凉凉的,并没有杀伤力,却像是冰刀子落在他的手背,他蹙眉,嗓音低哑,“茉茉,你要因为一个外人而恨我?”
“尚晨他不是外人!”茉茉咬着唇,声音绝枪。
她是妈妈好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