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床,比普通的单人床大很多。
像是一张双人床。
茉茉扭头看向谢闻臣,希望他给个说法。
谢闻臣面不改色的解释道,“暑假高峰期,不好订。
咱们将就一晚。
”
这是能将就的?
一张床!
谁信他,没记错的话,谢闻臣是航空公司老板,怎么可能订不了!
茉茉气呼呼道,“订不了你早说啊!”她大哥二哥都能订,她自己也可以订!
谢闻臣笑了笑,“你睡吧,我坐一晚上也没关系,哎,下半夜在最高空的点,就算冷,我会让空姐,应该也不会感冒。
”
他感不感冒跟她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感冒,那也是他活该,说给她听做什么!
谢闻臣话音落下,高大的身躯在旁边的卡座沙发坐下,卡座沙发不大,相对他的身高而显得拥挤。
他取出电脑包里的电脑,打开了电脑,似乎真打算在哪个位置过夜。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已经开始敲电脑了,看似正经得不要再正经。
茉茉勉强放下戒心,坐进机舱床,‘哗啦’关上小门。
瞬间一个严严实实的‘小堡垒’的空间成了独立空间,谢闻臣半点看不见床内小姑娘的动态。
谢闻臣莞尔一笑,摆放出电脑,做自己的事情。
在加州来来回回地停留近一个月,手头积压许多事需要处理。
不会儿,茉茉悄咪咪地把床舱门拉开一丢丢缝隙。
她偷摸地看谢闻臣在忙。
空姐很热情。
时不时对他嘘寒问暖。
谢闻臣面色,淡然没什么神色,疏远又客套地道谢。
看上前很难搭讪,无欲无求的禁欲男人。
更像个人畜无害的正人君子做派。
要没有婚礼上的那档子事,茉茉还真相信谢闻臣就是外表上这样的人物。
上次那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