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伯格还是懂得的。
望着芙蕾娜的背影远去,他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不久前热腾腾的完美晚餐,转眼成了杯盘凌乱的残羹冷炙。
都怪他多嘴。
提什么米秋。
伯格的心里一阵酸痛,转眼想到了芙蕾娜此时可能的心情,更加心如刀绞。
米秋曾是积分榜的第一名,他与芙蕾娜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而他死在了约顿海姆的那场偷袭。
巨龟托托再次从自己的龟背上尝到了似曾相识的眼泪的咸味,除此之外,他还很会阅读空气,察觉到紧张的情感纠葛因为女主角的离开而暂时缓解,他才重新探头出来。
伯格的悲痛来的迅猛,不过没有持续太久。
残酷的现实无法更改,不仅是米秋,他在那场战役中失去了太多的朋友,他必须朝前看。
他用莫大的意志力将自己从悲痛的海洋中拔除出来。
擦干眼泪,伯格抬头,表情重又变得坚定而忠诚。
托托在一旁守候,龟背上亮起金色的光亮,就如之前的许多次那样。
伯格冷静地伸出手,靠近那亮光之处,等收回手时,光亮消失了,而他的掌心里多了一串讯息。
“万事俱备。
三日后行动。
”
“邓肯·克拉克是一个恩赫里亚。
”
中土世界,高法依格在榉树皮上写着,笔头的羽毛簌簌抖动。
擦掉重写。
“你知道邓肯·克拉克是一个恩赫里亚吗?”
擦掉重写。
“邓肯·克拉克有可能是一个恩赫里亚吗?”
怎么回事?怎么搞得她自己还越来越不确定了?
那明明就是她的结论!
高法依格挠挠头,仍然感到不满意,正要再次擦掉重写,羽毛笔抖动一下,笔迹消失,发送了。
“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怎么了?”高法依格的大叫声顺利引来敏塔的注意。
在敏塔歪头来看的同时,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