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提了提嘴角。
“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了?”
她于是把她跟蒙德兹的见面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他认真地听着,她想到什么便说什么,直到说无可说。
她沉默下来,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明朗了一点,也不太想流眼泪了。
“我总觉得他是不够爱我,所以才会……”她自我诊断出自己的症结所在,好像在她对面的是一个医生,“不过看他在那边过的那么开心,我好像也能理解……一点点。
”
她揪着他袖子的拳头慢慢放开,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放干了气的气球,其实现在此刻心里什么想法也没有,所有郁闷、怨念、不解……都离她远去,剩下的是一片空虚。
当着医生却有意夸大自己的病情似的,以此希求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甜药水。
她乃至怕被看穿,低下头去……万一他当场宣布她已经痊愈了呢?
他重又挑起她的下巴,慢悠悠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移到嘴唇,像是在审视哪里病的最重,他就吻一下。
“不要怀疑你的父亲爱你的程度。
”他对她下达了医嘱,极其认真,“就算怀疑我,也不要怀疑他。
”
“他会安心那样做,也是因为知道你爱他。
”
“你觉得爱是什么?”
她定定地看着他,想从他嘴里知道答案。
他认真地思索了好一会。
“爱……我觉得,是不对对方设限。
”
“他是蒙德兹,你的父亲,但当他想成为另一个人,也不会成为你继续爱他的阻碍。
”他道,“或者,比如说,我,”他顿了一下,“你有想过我是别人的可能吗?”
他话音落下,似乎也觉得自己的例子不怎么恰当,所以垂下了目光。
她似懂非懂。
她还没有说过爱他,又被戳中了一些隐秘的愧疚心事。
“……你对我也是这样吗?”也想从自己身上获得更多例证。
他没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