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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和她交缠的脉搏、喘息、心跳……原来这个世界可以有如此美妙的单调。
并非完全是他的心理作用,这场热闹而喧嚣的派对确实离他们远去,取而代之觥筹交错的,是森林里静谧的虫鸣。
高法依格发动了瞬移——他们转眼踏在米德伽特的大地上。
他们维持着拥吻的姿势,彻达低头任她亲吻,她就像一株藤蔓一样,双手绕着他的脖子,半挂在他的身上,他重新握住她的腰,因为她愈发强烈的进攻而摇摇晃晃,说不好他是在负隅顽抗,或是诱敌深入。
动作愈发过火了,她的银色裙子皱的不成样子,鞋也掉了一只,碰到带着露水的草叶,被惊得一缩——他恨不得用谛听侵入她的整个感官,野心一直在膨胀着……当然也注意到了她的这一举动,不留痕迹地轻轻提了她一把,她于是轻盈地落到他的脚面,忍不住踮起脚尖,这样反而将另一只脚也带离了地面,他索性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到房子里去……”她在混乱中不忘指挥他,他当然照做。
这里不是他们的海边新居,而是靠近萨尔乌斯的森林深处,一座孤单的石房子。
如果仅是雾尼的话,估计会感到有点奇怪吧。
这附近久无人迹,在彻达抱着高法依格进入的那一刻,空屋里重新焕发出记忆中家居的温馨。
壁炉里燃起火焰,夜灯昏昏欲睡地亮起一半,暖黄的光晕笼罩而下,一张摇椅面向壁炉似乎在做着长久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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