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哑。
沈明霁一听她的声音就察觉出了异样,“生病了?”
“昨晚有点低烧,快好了。
”
“楠城秋风多变,你免疫力太差了,要穿件挡风的衣服。
”
沈温瓷应声。
“刚刚怎么没接电话?在忙什么?”
“刚刚周游来谈些事情。
”沈温瓷没有和他拐弯抹角,“你还和爷爷斗气吗?中秋回来吃饭吗?”
沈明霁停顿了几秒,如古泉般的声音暗藏微哑,沉沉从耳畔传来,“我和爷爷斗什么气,傻气。
”
两人兄妹二十几年,沈温瓷也知道他那顾全大局的性子。
沈明霁得了沈灏清的真传,行事低调的渡过了漫长的蛰伏期,如今位居高位,反而更加谦逊沉稳。
爷爷从小就夸他,将门出诗礼簪缨,是少见的涵养和气度。
打小自律守己,谈吐不凡,气质干净,相貌出众又谦恭有礼,没有人会不喜欢。
沈温瓷还以为哥哥的好已经在爷爷那里打破“人无完人”的四字箴言,没成想有一天还能看见这爷孙俩吵架,还是为了个女人。
她正在竹园坐着,不想听他这些粉饰太平的话
,直截了当告诉他:“珍珠在她老家。
”
沈明霁沉默了一会儿。
她耳鬓间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良久,他才缓缓回答:“我就不去打扰她了。
”
提起高珍珠,沈明霁才想起自己没有对她解释。
“那天高秘书来山越居那材料,刚递交了辞呈,她改变没有上去房间,那个快递不是她做的。
”
“我知道,是许嘉莹。
”
她知道,沈明霁也没有太多惊讶。
他的妹妹,他最了解。
沈温瓷眉眼冷清,目中清慈,平日安安静静地站着或坐着,柔软纤细却有种从容淡定的气场。
意气用事和诬陷别人的事情,永远不会出现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