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微微一笑,“你也觉得是。
”
随即,沈温瓷走到黄花梨的首饰柜里,轻车熟路的在顶格拿出来宋栾树口中的那个怀表,两个一模一样的怀表出现在他们的手中。
“这个怀表被我弄丢过,所以我尤其有印象。
小时候吃饭,奶奶从不许我们剩下饭粒,每次都要吃光光才可以离席,可是节俭的奶奶对那个怀表却不上心。
那天我发现怀表丢了,在外面找到了天黑,回去奶奶问起,只说了见天黑就得回家,对那个怀表绝口不提。
”
“后来我问过奶奶,那个怀表是不是她送我的,她却摇头,说不记得了。
之后我忘记是怎么找回来的了,前几天看见周游发的照片,才突然想起。
”
沈温瓷看向自己手中那枚属于自己的怀表,怀表年久失修,走针已经停了下来,那只珐琅烧制的扣靛灰蝶却栩栩如生。
“前两天我看表停了,还请了钟表师傅过来修。
钟表师傅说,这个怀表是华龙表业在千禧年发表的定制款,其中的机芯,零件要以千计数,这种工艺是华龙表业的独家技术,其他人修补不了的。
”
宋栾树黑沉沉的眸子隐晦如深海,暗藏汹涌,“华龙表业在03年,已经宣告破产了。
”
沈温瓷纤细的指节悄悄用力,在指腹中一道浅浅的红痕,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那年的定制款有两个。
”
和她对视,旋即宋栾树就明白了过来,一式两份的东西,来找她的人还能是谁,左不过就是大奶奶口中提过的亲生父母吧。
只是,这些人销声匿迹的二十几年,为何会突然出现?
“你查到什么?”他掂量着怀表,放到桌面上,一副不想触碰的样子。
“查到了当年拍下那对怀表的人姓马。
这个马家早年做海运起家的,华人定居新加坡,现在是新加坡生物制药龙头企业的首席董事。
不过,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