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瓷摇头,“你快去快回就行。
”
少龙出去时一排排高大帅气的侍者正错身进来,包厢门再次合上,时穗出手阔绰,点了一套五百万的酒,坐进沙发里抬手看了眼腕表。
“出去,门外站着好不准离开。
”时穗对那几个侍者说。
沈温瓷看了眼桌上酒,“你点那么多酒干嘛?”
“等一下要是他敢狮子大开口,就让他把酒都喝干净!”
沈温瓷轻笑了一声,冲时穗使了个眼色,旋即,时穗起身在按下了内部传呼。
这个人没有时穗想象中那般凶神恶煞,一个少年,也只好二十年纪,模样还颇清秀,衬衫马甲穿着偏英伦风,颇有贵介之风。
少年进来,包厢坐着两个女人,一个白衣冷清,一个红裙明艳,衣着华贵一看便身份不凡的人。
时穗眼皮一抬,一眼打量了完,扬声道:“马先生,请坐。
”
少年落座,温声道:“叫我进煊就行。
”
一旁侍者倒酒,被他婉拒,“我不太擅长喝酒。
”
时穗不为难人,挥手让侍者下去。
沈温瓷端坐在那里,面上容色淡淡,“听说你找沈二,不知道有什么事?”
“我是来找姐姐的。
”
闻言,沈温瓷修长指尖,轻轻晃了晃酒杯,忽然抬眸,望了过来。
她的眼睛隐有倦怠之意,似是这个事情令百无聊赖,激不起分毫兴致。
便好像高居莲台的神佛,无悲无喜,无情无欲,却能引得无数人顶礼膜拜,如痴如狂。
时穗机敏,这个称呼一出就将沈温瓷前边的话联系了起来,忽而想起四年前那桩往事,眉眼冷冽,“马先生搞错了吧,我们这里没有你的姐姐。
你这一趟要是为了寻亲,恐怕是找错地方了。
”
“我听说你们马氏海运前阵子在马六甲被拦截了,好几个订单都不能如期交货,导致内部资金周转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