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格外的得寸进尺。
“沈温瓷,我喜欢你。
”宋栾树眸中深深,翠色渐浓,凝视着沈温瓷时,专注一如深情。
“嗯。
”
“谢谢。
”
听了这样的回答,宋栾树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
“你也喜欢一下我。
”他眸光像最深的湖水,盛满深情,满满当当,似欲溢出来般。
宋栾树的指尖是凉,带着几乎透明般冷厉而懒倦的触感,轻轻地自她耳尖向下,缓慢而细致地沿着柔软的耳垂,拂过她戴着的耳环。
沈温瓷不作回应。
“没礼貌。
”
触感太陌生,沈温瓷一僵。
“?”
垂眸,嗓音温柔带着蛊意,对她说,“这个时候应该说我也喜欢你。
”
“......”
耳环同手镯都是同一块料子,耳环的花纹繁复些,堆叠成立体的花钿,其中镶嵌着一颗清澈透绿的宝石,光芒璀璨,轻轻一碰,便盈盈地晃动起来,将拉长了的光影,暖昧地印在她的眉梢同唇角。
“要接吻吗?”
车内温度有些高了,她脸上泛起了娇媚的红晕,心湖好似耳坠的光影荡开了层叠的涟漪。
“不要。
”
“行,那就下次吧。
”
道路蜿蜒,指示牌立在道旁,车轮飞快碾过平整路面,晚风清凉,却让沈温瓷更将清晰分明地感受到脸上的热意。
沈温瓷曾经两次问过宋栾树喜不喜欢自己,而宋栾树用了两年时间回答自己喜欢他,这是他不坦诚的代价,沈温瓷应不应,他都得受着。
高大的异木棉花枝繁叶茂,树冠伞型,将路灯的光尽数遮掩而去,只有叶羽中透出一点琥珀色的亮。
垂在身侧的手却忽然被人握住。
沈温瓷下意识要将手抽出来,可那人却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手腕内侧那一片娇嫩肌肤,又凉又痒,倒好似一阵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