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烫得咬牙切齿,还不忘挑起话题:“沈二,你那个朋友呢?怎么没一起来?”
沈温瓷一早被宋栾树喂饱了,拿着手机正在看,“你说时穗吗?她追星去了。
”
景黎看看她,又看看闻钊,又问:“她喜欢哪个明星?”
沈温瓷笑了笑,对这种套话游刃有余:“长得好看的都喜欢吧。
”
第二天,沈温瓷踏上了找爷爷的旅途。
阿嬷特意早起,让人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沈温瓷这几天过得太奢侈,胃口被养刁了,被阿嬷和舅妈念叨了半天才硬塞进去一个奶黄包。
一边塞,一边在心里对每一道早饭菜都进行了全面的点评,如果盘中的食物有感知的话,大概羞愧得想要一头撞死。
可是到了中午,感到羞愧得要撞死的却成了她。
爷爷给的地址,是一个正规的道观。
位置有些偏僻,但胜在静谧舒适。
道观靠着一座山,上山的小路都被规划过,沈温瓷顺着铺好的一路爬到了山顶。
登顶那一刻,沈温瓷踩着那三厘米的粗跟都在颤抖。
道观清静,两人照着道观规矩上完香,却被告知爷爷并不在这里。
不过,道观里的人倒是指了条明路。
沈温瓷望着下山那望不到尽头的石阶,陷入了沉默。
从道观出来,没走两步,她摇摇头叹息:“我走不动了。
”
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什么原因,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微微泛红,那豆大的汗珠顺着耳鬓留下来,额前一些碎发都沾湿了些。
宋栾树看了眼四周,也没有休息的凉亭,阶梯上有小沙粒也不干净。
片刻后,他在她面前蹲下,眉头紧拧,望着她催促道:“上来,我背你下去。
”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能走。
”
“快点。
”
她摆手,往后退了两步。
宋栾树冷不丁拉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