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公司股份,每个季度分红会有钱打到你账上,你想买什么都行。
”
沈温瓷越听越胆战心惊,“阿嬷,你们这是做什么?”
老太太轻笑,温柔开口:“成人礼嘛。
你那些哥哥们毕业那年都是这样搞的,家里不可能差了你的。
”
大舅妈摸了摸她的头,“你哥哥有的,你只多不少。
”
黄昏时分,几座别墅绰约着隐在翠绿浓绿之中。
下意识地,她拾起了面庞,眯眯破夕阳刺痛的眼,沿着半是凉爽的树隙,看到了一扇韶染成金色的窗。
围墙之外,有一道身影。
他的眼睛深邃,面庞立体,他的目光高傲。
她宛若被蛊惑了一般,只能以仰祝的姿势滞在原地,从树缝中以微妙而紧张的心情凝视着。
有匪君子,静静站在墙外,站在她以后不灭的记忆中。
“你怎么来了?”
他肩头的小美扑棱着翅膀飞进来,沈温瓷在里面接住了它,平日沉静的眼眸流露出几分稚气。
“出来。
”声音懒散,霸道不讲理。
他们没有走远,起码没离开别墅区,沿着白色洋楼规整错落的街道,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停在了一个室外游泳池边。
那应该能被称为一个小湖,看了眼在水里开摩托艇的闻钊,沈温瓷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兴奋:“这里怎么会有摩托艇。
”
宋栾树抬了抬下颚,“想不想玩?”
“摩托艇?”她摇头,努努嘴,“摩托艇在这里玩,没什么意思。
”
宋栾树笑了笑:“玩水上飞人。
”
她抬眸看他,些微的惊诧。
他动作从容,把设备穿在脚上,冲她招手:“来吗?”
她质疑:“你会吗?”
她怕一下水,就真的下水了,字面意义上的下水。
他没有直接告诉她自己会不会,而是点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