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栾树停住了脚步,眸中深深,翠色渐浓。
中午时分,富春山的清幽往上推了一个层次,隐约还能听见旁边绿化里有虫鸣声。
于是,两人对视。
她眉似远山,双瞳剪水。
而宋栾树,眉头微皱,眼底沉冷。
“不是说下午回来吗?”男人冷峭的眼神。
收回目光后捋捋耳边的碎发,沈温瓷径直略过他,脸色有些差,“嗯,提前回来了。
”
她随手把花放在客厅闲置的花瓶里。
宋栾树蹙眉,“吃饭没有?”
“没,有点累了,我去休息一下,你晚点叫我。
”
说完,便与他擦肩而过。
今天出门的只有她们两个人,宋栾树要打探消息,只能问陪她出去的时穗。
他冲着书房里偷听的人说道:“你去问问时穗发生什么了。
”
说罢,他叫来管家,点了些她爱吃的。
闻钊看了全程,感慨,感情宋大少还是冷脸洗内裤型的。
闻钊一边探听情报,一边露出看穿一切的高深莫测的神色。
左右不过两分钟的事,宋栾树快步跟上她,就在快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沈温瓷的脚步愈渐缓慢,仿佛撑不住沉重的身躯,手搭在门把手上。
宋栾树以为她要推门,就见变故横生,上一秒还好端端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忽地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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