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张卡,手伸到车窗外,靠近沈温瓷的那只手把人揽过来,她脑后的蝴蝶结和他的领带在风中纠缠。
“沈温瓷,看着。
”
风速快,他的拇指和中指扣其两端,如何缓缓松开,食指则抵住卡的正中央,支点不稳,那张卡摇摇欲坠,看得她心里一紧。
她眼角还噙着泪,带着鼻音,“你干嘛,会掉出去的,到时候补办又麻烦。
”
虽然这样说,可她不敢动,怕自己动了会真的掉出去。
“那就不要了。
”他沉声。
“…….”
风速不减,而宋栾树已经找到了支点,那张卡稳稳的在风中被他用食指抵住。
“当你不怕失去这张牌的时候,你就能够玩转它。
”
说到底,感同身受是不可能的。
宋栾树唯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读懂她。
理解她的委屈与沉默,读懂她的眼神与心跳,通达她的欲言又止与忐忑不安,而后力所能及告诉她,命运不在星辰之中,而在我们自己。
哑剧乍起峰然音。
沈温瓷垂眸,下一个瞬间,她一把抓住了那张在指尖跳舞的牌,稳稳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放进了他的西装口袋里。
语气淡淡:“收起来吧。
装什么,丢了还不是要我陪你一起去补办。
”
宋栾树:“……”
回来富春山,沈温瓷浑身疲惫回了房间,洗完澡出来,没吃晚餐胃里反酸饿得心慌慌。
从房间出来觅食,接到了霍望远的电话,他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没那么快。
”
霍望远沉吟了片刻,“那也好,你那大伯母昨天还在找你,估计是知道了乐家的事情。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会帮乐家吗?怎么乐家还是退出考拉了?现在实体不景气,这样退出去估计要崩盘。
”
房间出来,有一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