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了句粗。
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飞奔而出。
听见动静,沈温瓷侧头,恰好看见那仓皇的身影,疑惑抬头,“他干嘛?”
宋栾树挑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空气里弥漫着红花油的药味。
总不能告诉她,景黎那扑街觉得他们在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沈温瓷是看起来冷着脸无欲无求,其实暴躁的很,她要是知道景黎误会了,非把他们拆了回厂重造不可。
沈温瓷蹲着有点久,怕她腿麻,他伸手拎着她的胳膊起来。
沈温瓷顺手把手里药油的盖子拧上,“洗完澡再揉一次,淤青明天就会散。
”
宋栾树把裤腿放下,点了点头。
“不过,你这么大块的淤青什么时候撞的?”
宋栾树没说话。
“你别想讹我,”沈温瓷一脸冷淡,“这么黑,不可能是我刚捶出来,而且我又不是那倒拔垂杨柳的林黛玉,一捶能捶成这样。
”
宋栾树眼睛都不抬一下,更冷淡,“就是你弄的。
”
沈温瓷觉得他不可理喻,无赖一个。
渡步走到套间的客厅里,一屁股坐会沙发里,沙发枕头上的平板刚好滑下来。
沈温瓷想起刚刚的游戏,好像忘了按暂停,触屏一看,果然又是脑子被吃。
冷笑,“早知道一捶捶在你天灵盖上,掀开了看看是不是大小脑长反了。
”
宋栾树撇了眼那一开一合的嘴,敛眸,不听她那招人恼的话,揣着裤兜往外走,“赶紧出来吃饭。
”
富春山四周风景如画,小溪水车,山泉湖泊,他们刚来图新鲜,要搬在室外吃。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时,其他三人都在前坪坐着,一个眉头紧皱,一个别开了脸,还有一个面如菜色。
宋栾树面色如常的落座,问:“景周没来吗?”
“……”没人回答。
沈温瓷不关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