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的鸟,把她很贵很贵的东西弄坏了。
”
“化妆品吧?”大爷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那街尾有家姓张的烧腊店,他们家的乳鸽好好吃!”
“……”
太阳落山时,宋栾树才回来,手里拎着一个食品袋。
沈温瓷正好在客厅,听见响动,抬头就看见他走进来。
她招招手,“小美,过来。
”
宋栾树看了眼桌面上的小提琴盒,欲言又止,出神的片刻,愣头青一样的小美已经飞到了沈温瓷的肩上。
这只傻鸟,自投罗网。
晚饭只有两个人吃,沈温瓷生病吃得清淡,宋栾树跟着也吃得清淡。
他倒是无所谓,沈温瓷先受不了了。
饭桌上,她对那道烤乳鸽赞不绝口,也不知道是戒荤馋嘴,还是在是转嫁小美的罪过。
饭后,佣人阿姨在收拾餐具,沈温瓷上楼去洗澡,宋栾树拿出鸟食喂小美。
小美平时竖着的羽冠怏怏的往后倒,平时最喜欢摆弄的屁股上那几个羽毛也耷拉下来,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没个鸟样。
“二十万一根弦的小提琴好听吧?她都没给我拉过,光拉给你听。
”
宋栾树眸底漆黑,摸了摸它的头,“叫你别动她东西,你非不听,还好当初没买钢琴,不然就不是一个小时那么简单了。
”
“美美坏!”
宋栾树笑了笑,垂眸思量。
刚认识沈温瓷,宋栾树就觉得那是一个被宠坏的娇贵女。
他不喜欢这样娇滴滴的人,但她从小就表现出非常人的韧性,忽视掉恶意,常常跟在他身后。
跟在他身后也不干别的,光看他爷爷揍他,然后再去她奶奶那里薅两根冰棍,名义上是哄他,实则是看热闹还嫌不够热闹,来点花生米才得劲儿那种意思。
后来,她奶奶过世,爷爷陪了她几年也离开了家。
她那娇滴滴的性格就变了。
开始知道什么叫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