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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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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矜一次又一次的叫他名字,以反复得到回应来确认自我的存在。

     “路梨矜,我要拿你怎么办呢?”餍足含谷欠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楚淮晏松开她,轻柔地扒开路梨矜攥拳的手,指甲将掌心抠得通红,他吻上去。

     路梨矜嘶哑应,“这话其实该我问你才对吧?” 楚淮晏把玩着绵。

    软的两团,漫不经意地讲,“梨梨想怎样,我们就怎样。

    ” “一起下地狱吧。

    ”路梨矜吻他滚动的喉结,艰难地挤出句,楚淮晏低笑了声,把自己塞回去。

     木桩再度敲击晨钟,周而复始。

     后来什么都过去,路梨矜无端的回忆起这一天,她其实很难分辨出到底是不是楚淮晏强。

    制,主观感受和客观事实过份相悖。

     谁又能把自己摘干净? 再清醒来时已经雨过天晴,万家灯火点亮夜空,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有红。

    痕和酸。

    痛无声提醒路梨矜,曾经历过怎样的风暴。

     枕边有张楚淮晏写了字的便条,路梨矜没有看,直接揉皱,扔到了地上。

     她仰头把杯中水一饮而尽,拖着沉重的步子下床,把自己转移到平时吃饭喝酒的岛台边。

     无由悠然在水中摆尾,漂亮如常。

     而岛台上圆鱼缸里则是另一番景象。

     前阵子被路梨矜亲口取名叫灿灿的那条明黄色、叫不出品种的小鱼不知什么时候死掉了,翻肚漂浮在水面,正被过往的同伴撕咬。

     她趴下,与鱼缸平视。

     弧形玻璃折射出的世界扭曲无比。

     第45章 ————————— “唔想读书你想做啲咩?同你死鬼老窦一样去打散工?”路梨矜在泼辣的叫骂声醒来,捞了件短t盖在头上,依然阻绝不了吵闹。

     路梨矜缓了半晌,起身去开窗,窗外是如同复制黏贴出来的错落方块,密密麻麻的排列组合,伸出窗外的衣挂装点不同的家庭。

     阳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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